但许城府衙上下怎么可能装作不知道,想必是日夜难安心惊胆战。
那侍从将箱子放在地上,打开,一箱子卷宗,一箱子金银。
朱川一边吃一边看了眼,说:“送的心意还行。”
霍莲看都没看一眼,只专注吃饭。
侍从退了出去,朱川三口两口将饭吃完,来到卷宗的箱子前。
“这可是墨徒所在之地的官府。”他说,“我来看看她是否犯桉。”
但许城知府也很滑头,送来的都是府衙做了什么为民除害的种种事。
朱川抱怨:“我们可是都察司,喜欢看的可不是什么青天大老爷。”
什么忍辱负重不惧威胁,铲除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一手遮天的恶吏,什么明察秋毫发现了被追捕的大盗,布下天罗地网让其插翅难逃,就地伏诛,什么夜半及时闻讯而动,纵火凶犯仓皇而逃自寻死路,这点小事也值得写来表功
真是无趣。
唯一让他有点兴趣的是
“这个纵火桉还是发生在这里。”朱川说,抖着这卷文书,再看四周,“这屋子被火烧过吗?看不出来啊。”
旋即又回过神,抓着文书跳起来。
“这根本不是普通的纵火桉,这是跟墨徒有关。”
毕竟发生在一个墨徒的家里。
一直在安静吃饭的霍莲点点头:“是啊,这是墨徒杀人。”
朱川忙低头看,看到快子点着一行字,写着凶犯仓皇自伤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