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70 要不要尝尝“希特勒草莓”?(2 / 4)

选择将重点目标内外隔离,也是处理突发事件的标准程序。

可想而知,随着纳粹高官和社会名流的提前离开,在转移注意力的同时,也很大程度上分散了集中营的安保。

所以此刻空荡荡的前餐车厢,几乎没有人的军衔高过盖世太保少校选角副导演凯蒂夫人。

当黄金送餐车队穿过前餐车厢时,只有几个女仆在收拾餐桌。从统一的着装不难看出,她们也是专列上的“试毒女郎”。事实上并非所有的“试毒女郎”都像玛格特·沃尔克一样,整日胆战心惊的为元首尝试每一道菜肴。她们中的不少人是狂热的纳粹信徒,心甘情愿为元首服务,哪怕是“慷慨赴死”。从某种意义上说,得益于纳粹宣传机器的疯狂洗脑,许多沦陷区不明真相的民众真就把纳粹当成是一种“信仰”。

1933年8月1日,一个极为普通的星期一。德意志第三帝国总理办公厅的办公桌上,摆着一封从德国农村寄给总理希特勒的来信。写信的是一位普通的果农,名叫布鲁诺?科赫(brunokoch)。他在信中写到:“我终于如愿以偿,成功研制出了一个全新的珍贵草莓品种。为了展现对帝国总理的敬仰和爱戴,我恳求将这个新品种命名为‘希特勒草莓’。”

类似这样普通人所写的普通来信,帝国总理办公厅每天都要收到成千上万封,以至于元首的私人办公室不得不再雇用四个人来专门处理信件。邮寄来的信笺和包裹来自德国各地,以及欧洲其他国家。写信的人有男女老少,职业更是形形色色,有工人、农民、国防军士兵、知识分子、政府公务员,还有中小学生等等。而来信的内容也是五花八门。多数来信是表达对帝国元首的崇拜和感激之情:“阿道夫?希特勒,我们相信你,没有你,我们就是一盘散沙;有了你,我们就是一个民族。”“你递给我们你的手和你的目光,这目光至今仍使年轻的心荡漾;美好的幸福它永远将我们陪伴,这一刻产生如此强大的力量。”

还有不少是写给希特勒本人的情书。从“坚决保证真正的爱情”,愿意与元首结为伉俪,到表示立誓要为领袖献身,奉献出自己的贞操。一些年轻的姑娘在信中写到:“亲爱的元首,听说您没有孩子,这令我难以平静。”“亲爱的元首,我想跟你生一个孩子,这是一位萨克森女人的愿望。”

希特勒的办公室里堆满了这些求爱者寄来的精心编织的五颜六色的毛衣和漂亮的袜子。当然,其中的绝大部分信件元首本人还没来得及拆,就被手下人处理掉了。甚至于当时的纳粹德国,有不少写信者因“干扰元首”被盖世太保宣布为“精神有障碍”而送进“疗养院”。即便如此,仍有许多不明真相者继续不断的向领袖抒发情怀,表达情感。

于战后1965年上映并在“莱比锡国际电影节”获得大奖的苏联艺术政论纪录片《普通的法西斯》中公开展现了第三帝国民众狂热追捧元首大人的历史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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