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怔,但随即轻笑道:“没问题,只是等你赢了再说吧。”
对方显然很确信自己这个赌约稳操胜券,道歉这种事根本不会发生。
更何况是对渡边这种软柿子,谁都能踩一脚的老实人。
“庆河君……,真的没问题吗?要不我向他们道歉吧!”渡边说着就要喊住正在离开的那个秘书。
“你给我回来。难道你也不认为我能赢吗?”庆河拉住渡边的后颈部的衣领,入手是粗糙的质感,是化纤的,甚至都不是棉布。三浦议员对渡边也太抠搜恶劣了。
“我相信庆河君的能力,但是选举不是……”渡边想要解释选举的巨大而复杂的过程,在他看来这是他一辈子也不会做成的事。
因为有盘根错节的人际问题,还有巨额的竞选资金,还有那些防不胜防的明枪暗箭。想想他都觉得窒息。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些问题,如果你从下往上解决是千难万难,但是如果你能从上往下解决,那就是和背诵九九乘法表差不多的难度。
当然如果你背景通天,你甚至可以是个智障,或者随时拉裤子里的痴呆。
“你看着就好,然后从现在开始练习把背挺直,因为在他向你道歉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感觉到俯视别人的滋味。
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渡边不知怎么的,看着庆河的眼睛,忽然就有了信心,他第一次觉得或许这个压抑的一眼看到头的社畜之路有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