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湿了酒精,白朗回身坐在夏秋床边,全程根本没有夏秋说话的余地。
——她也说不了话。
“张嘴,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
白朗俯身捏着夏秋的脸,让她的嘴微微嘟着开了,小心用棉签沾去她唇上的血。
整个全程,白朗都带着一种奇异的被取悦的笑意。
在这种别扭羞耻的姿势中,整张脸都在白朗的手下控制着,火辣辣的痛感让夏秋已经感觉不到还有‘嘴唇’的存在。
大概脸已经被捏成可笑的鸭子嘴,肯定什么形象都没有了。
夏秋放弃挣扎,虽然说自暴自弃,但却从能从白朗的狼爪下逃脱,也算是一桩幸事,心中松了口气,她当下忍不住又瞥向那布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