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

两个月里陈沫一连收到叶妙弦十二封书信，反复询问是不是真的没见到人。

陈将军那里也有探子禀报。

在清理干净的那条路上莫名来了好几拨人反复探查，他们甚至直接在路边支起了茶摊，询问过往客商有没有遇见一队人马。

不过，在陈将军的地盘上，做事怎么会有疏漏？

那些人的尸骨早就深埋在地下了。

行动这么快，又没有别人看见，哪会有人知晓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次下手实在太狠，还是叶妙弦这小两口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他们终究是没有再送人过来。

方行觉得，上次能直接送来这么多的人，其实就是他们这种反贼势力的极限了。

大多数读书人毕竟求的是功名利禄。

跟在没正经名分的反贼后面做事，除了那些死忠的党羽以外，估计真就没几个人了。

方行觉得，上一波送来的人里可能会有不少所谓的反贼核心人员的儿子孙子，送来就是镀金来的。

可惜啊。

金身是镀不上了，还是立个碑吧。

在来到北关的几个月。

方行开始感受所谓气运的影响。

很快，方行就有了发现。

国之气运。

说到底，就是人之气运的集合体。

建国之初，百姓安居乐业，人人觉得有希望，活出了盼头，这便是国运如龙。

反之，就是国运衰败。

而二品武者能够察觉到所谓的气运，就是因为自身能力太大，已经足以影响几十万甚至上百万人。

随口一句话，就能让几百户人家齐穿缟素。

以一己之力影响百万人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