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解毒一事在皇兄那里过了关后,他自认对伏水莲更为宽容,有求必应,伏水莲对他多少该有些诚意,谁知他想错了。
如果伏水莲不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他会另想办法对付伏水莲了。
妉华面色平静,瞥了眼秦斐,「在这件事上,你该感谢我才对。一个心不在你身上的侍妾,让她走了不是更好?留她在王府里,万一时间长了,对你产生了怨恨怎么办?
产生了怨恨对你下手怎么办?打不过你,还不能对你下个药下个毒?趁她没对你产生怨恨之前让她离开,她只会对你对端亲王府产生感激。
你看,她出了事,连谢家都不去求救,而是求上了王府,证明她对你是心生感激的,相信端亲王府会为她做主。在这事上,你不该感谢我吗。」
谢又真心里有愧,哪敢向王府求救,念桃也不敢。
所以念桃宁愿来角门这里等她,都不敢到王府正门那里让人帮着传一声。看门的愿不愿意传是一回事,敢不敢是一回事。
念桃求上的是她,她住在王府,四舍五入是求了王府。妉华会用春秋笔法。
秦斐听着这话是有道理。
来这里之前,他去见了见谢又真,谢又真对他直叩首谢罪谢恩。
他当时只顾起怒了,没理会那么多。这会想来,谢又真对他的谢恩就是出于本心。
不对,差点又被伏水莲给糊弄过去了,他脸上怒气又起,「你既已发现谢又真跟卢昌有私情,为何替她瞒着本王。」
妉华道,「那算什么私情,只是个小人想骗钱,胆子大到骗到了王府里,还给骗成了,从谢又真那里骗走了两百两银子。谢又真跟卢昌在一起,是离开王府之后的事。
这事只能论迹不能论心。而且,谢又真已经为此吃够了苦头,你就当是对她的惩罚吧。你最该生气的人是卢昌,他敢对你曾经的人下狠手,这是完全没把你放在眼里。」
成功让秦斐的怒火目标转移,「哼,让他在牢里呆个够,功名?别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