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男装店吗……”

不知多久，韩暮雪转进了某知名男装品牌店，沈陌尘微怔。

韩暮雪没有说话，操纵着电动轮椅，在店里看来看去

“诶，诶，你看……”

夏日的午后往往是人最少的时刻，店员们都很闲，懒洋洋的。突然见到有客人进来，也大多没什么干劲，只有一个个头较矮的店员走了过去，其余人则是无聊地对这对少见的组合指指点点。

极少有人坐轮椅还逛商场，不少店员是头一次见。

“这女的挺漂亮的嘛……”

“可惜是个残疾。”

“伱看她旁边的男生，头发怎么这么长，能看见路吗？”

“估计是不好意思吧，带坐轮椅的女朋友出来……”

“这也太过分了吧，就算女朋友残疾，也不能这样啊。”

“这女的这么好看，如果不是残疾，哪能看上普通男生？”

“不知道她腿以后能不能好，估计好了之后就得分手咯……”

“那这男的也不亏啊，估计平时没少睡。”

店员们窃窃私语，隐约传进了沈陌尘和韩暮雪的耳朵里，虽然听不太清，但沈陌尘还是皱了皱眉，只是没有发作。

这不是他第一次听见类似的话了，外人极少有赤裸裸的恶意，无非就是对韩暮雪惋惜云云以及对两人的八卦揣测之类……但就是让人莫名不痛快。

他看了眼韩暮雪，对方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在那个矮个子店员的引导下，挑选了一件又一件男装。

“你要不要试试？”韩暮雪看了看店员手里的衣服，忽然对沈陌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