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专阿姊就是个弩兵,算不上武者。你南阿姊,唉,她本是我们众姊妹中最有本事的,选进了东夷府任府兵伍长,结果在武比中,被另个伍长用浸了乌头毒的刀砍伤。”
又是乌头毒!王葛惊吸一口气。
“那厮当时就自尽了,到现在也没查出受何人指使。幸好在场的医者擅治乌头毒,把阿南的手臂保住。可从那时起,她再也使不了重兵器,还添了嗜睡之症。她以前不打鼾的。”
原来如此。难怪王葛觉得南娘子有时爽朗、有时平静到麻木,?格说不出的怪,换成谁被战友蓄意谋害还不知原由,都难接受。
“战争,不止在战场啊。”
“别说话了。”
“再说一句。阿姊,我真睡不着,想把改良望楼的模图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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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句。阿姊,我真睡不着,想把改良望楼的模图画出来。”
“都依着你,穿厚。”邹娘子点烛后,担忧的瞧王葛,“眼难受吗?怎么有泪?我出去看看,应是医者来了。”
王葛摇头,眼不难受,是想到对方从来不自作主张,认为她该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对方只会在她决定做一件事后,尽心尽力支持和陪伴。
医者进屋。
艰苦生活下,底层百姓没那么多讲究,况且医者不同别人。诊脉,开药的过程中,专娘子、其余小匠娘都醒了,邹娘子再一次摁倒南娘子,也让专娘子她们继续睡。
这时王葛轻飘的奇异感消失,开始头重虚乏,身上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