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夫子备的何礼?我看一下。”
王葛随身携带着,取出,是两个鬼工木球。乍看不起眼,一个雕刻“训诂”二字,另个雕刻“说文”二字,字体之外均是镂空的祥云与飞鹤。桓县令拿起“训诂”,王葛主动将另个木球递给门下史。
两人透过镂空发现木球内部有一小圆球和一四角星体,小圆球与星状木咬合,它们中间有视线可见的缝隙,随外球晃动,始终咬合着一起移动。
“这……”门下史面现惊色,再重新看外球,无任何榫卯拼接的痕迹,说明什么?说明外、内三块木料是整木雕刻!“这,这得费多少工夫?”
王葛:“弟子事师,敬同于父,费再多工夫都是应当的。”
桓县令:“没猜错的话,此雕琢寓意的是日、月、星?”
“是。”
“好。”他探手,把门下史手中的“说文”拿过去,透过镂空细看里面,又看回“训诂”。
好尴尬。王葛都伸出手准备拿回了,拿了个寂寞。不是,桓家人都这样吗?“我现在雕鬼工木球的技艺更精进了,年前必能雕刻更好的给县令!”
“鬼工木球,鬼工……取自梓庆削木为鐻?”
“啊?”这句她听不明白,削木为锯?
桓县令:“我的鬼工木球上便刻……立言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