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孟通出来,笑着道:“刘同门喉疾未愈,女弟子请问,我代他回答。”
等的就是你!“好。师兄瞧,这是几个数?”司马南弟举右手,伸直肉嘟嘟的小食指。
“此为一。”
“那这是几?”
“二。”
哎呀!司马南弟激动的挤出小抬头纹,立即伸直仨手指,使劲往前伸,破嗓而喊:“一加一等于几?”
刘泊……不好!
“三。”可惜孟通已经彬彬有礼的回了“答案”。
不怪孟通,就连后方的蔡夫子眼睛盯在这有趣的女弟子……的手指头上,都后怕得用竹尺捂自己嘴巴。一世英名啊,差点毁喽!
次日一早,谢棠舟被两个部曲盯着,遣送离山。
他唉声叹气,回望古墓山。原本多好的一桩事啊,郡尉信任他,让他把瓦当拿给山下的左夫子,他途中遇到了熟人,饮了人家的冬酒,然后下山踩滑,自己没摔倒,把瓦当摔碎了。这可是古物啊!他急中生智,就想出一个招来,故意寻个仆役相撞,让仆役当替死鬼。怎么偏偏选中了王葛!她一个正式学童,穿的寒酸,背着筐、拿着锯,他怎能不误会?
一声穿云裂石的唳鸣。
是猎鹰,飞到三人前方,停落于矮枝。部曲上前,取下它足间竹管,倒出里面的竹片。上有寥寥数字,部曲看后,回过头来,脸上的狠意令谢棠舟心惊胆战。
“郡尉有令,谢棠舟不必回南山馆墅,离山后,速归族地自省三十年!”
“啊……”完了!谢棠舟翻着白眼珠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