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徼帮着匠人考生卸兵械,平整土壤。
匠人考,结束了。所有考生得各返考场,等待考官们核算成绩,定匠师等级。
郡武比考核也结束了。狼钩刺正在拆除,却永远扎在五百勇夫的心里。此兵械太凶,即使重给勇夫们选择机会,仍然无人愿意冲锋迎战。但他们真是输在狼钩刺上么?不如说,是输给了这组匠人因其势而利导之的防御计谋。
输了就是输了,至今仍无计可施的输!
真倒霉啊。有人自嘲:“会有郡地像会稽郡一样么?”
今年无准护军,就意味着明年州考,会稽郡无人参加,意味着往后每年本郡之人去州考时,都将因此事被挑衅、被嗤笑。
刘清苦笑:“我再也不会轻视匠人。尤其木匠师。”
“我只想敲断马匠郎的腿。”司马韬恼怒,把树当成马匠郎,拣泥块使劲砸。
王恬用兄长教过的大喘气法,把王葛才是主事者的秘密憋回肚子里。
未初二刻。
勇夫们发现韩武官不见了。
未正。
柀亭亭佐李羔带着二十名谢氏楼船部曲过来,接官署令,五百勇夫即刻跟随李亭佐赶往罪徒山谷,协助那里的乡兵,将所有罪徒押回山阴县狱。如遇阻挠者,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