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是这么说的!好像……是有点不对劲。司马冲白了王葛一眼,算了,不琢磨了,恩就是恩。哎呀,颇想念桓真那厮啊,和王恬走到哪了?会稽郡无准护军,这事闹得,早知道是这结果,都来会稽山干嘛?司马冲大乐,肿嘴又一次迸裂。
话分两处。
考官区,其实已经计好四十名考生的总成绩。
无论规矩、巧绝与品德,王葛的品级都为上等。五年间,会稽郡只出了一名上等初级木匠师,今年又有了,不易啊。
三块不同品级的金制初级匠师牌,是和两箧笥木块一起送来的,就摆在主考官前。牌的形制仿效过所路引,除了将作监的印鉴,上面均刻有王葛的县户籍,年龄,各种匠人考核的重要履历。很明显,往后王葛持这种金制牌外出,不必再办过所。
副考官八人,分坐主考官两侧。
不过他们现在讨论的不是金制牌,而是……
“今年比往年多一考项,这么大的事,提前半点口风不露啊!”
“官署可没说此举为考核。”
“哼,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是郡署让考生雕刻规与矩,还是将作监?到底计不计入成绩?刁难的是考生还是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