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长为司隶校尉,司隶署之职,纠上检下……”
司马道继跟王葛讲述铜牌含义时,桓真找到了王恬。事实证明,他还是估轻了阿恬的没心没肺,司马冲正跟一人角抵,王恬兴致冲冲挤在人群里叫喝。
跟司马冲角抵之人,竟是司马韬。
这厮怎么也在?
要糟,难道真应了族叔之言,有勇夫和他想的一样,也去边郡挣战功?
“阿真。”有人唤他,桓真望过去,没听错,是刘清。
“你也渡江?”二人同时问对方,呵,那就不必回了。
桓真问:“你和司马韬一起?”
“是。”刘清极少惆怅,和桓真往安静处走,苦笑道:“五百怂夫啊,唉,我等还是小瞧了荆棘坡之战,败绩传得沸沸扬扬,在山阴呆不下去了。”
桓真跟着苦笑:“人外有人,你我跟匠人比勇,不输则已……”
“输必惊人,哈哈。”二人又想到一起。
桓真看向刘清过来处,那里倚树坐着一中年布衣郎君,此人身边只搁一布裹,看形状,裹的是一长形箧笥。紧邻的树下拴了三匹马。若刘清愿意告诉他渡江目的,正好可借他的疑惑举止说出来,对方当没看见,桓真也就不问了。
角抵那边骤然暴喝,紧接着来了一郡兵,瞧热闹的鸟兽散,只剩下坐地呼喘的俩赛斗者。
王恬跑过来,朝刘清仰起笑脸:“刘阿兄,我听司马韬说你们去边郡,去哪处边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