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来谈去,宋述民承诺给对方5%,那位书记表面同意,回头就写了一封信告到省里。
也不知这家伙搭上哪条线,宋述民前脚被抓,他后脚就被任命为书记兼厂长。他甚至还赶尽杀绝,原时空,宋述民被判刑只过了半个月,宋家就被逼着搬离酒厂职工小区。
“嚯,这谁的车?真洋气!”
“这车得十几万吧。”
“桑塔纳都要十几万,这车可比桑塔纳漂亮。”
“车上那个不是宋家二小子吗?”
“还真是!有好戏看了。”
“唉,要是宋厂长能回来就好了,现在的钟书记就是个傻逼!”
“小声点,当心他让你下岗。”
“……”
汽车刚刚开到小区门口,就有人把宋维扬给认出来。他们只远远看着,又不敢接近,生怕因此被钟书记给记恨,一不小心下岗了那才冤枉。
小区没有保安,更没有拦车的起降杆,不过门口有个收发室。
“叔,接着!”宋维扬摇下车窗,扔给收发室的小老头儿一包烟。
小老头儿叫刘长生,鳏居多年,膝下无儿无女。以前宋述民当下乡知青的时候,刘长生帮助颇多,等到宋述民发达之后,刘长生就有了城市户口,还被请到职工小区坐收发室看门。
用不了多久,刘长生也会被开除,把户口迁回农村种地去。
见到宋维扬,刘长生顿时一喜,连忙说:“扬扬,你跑到哪儿去了,可把你妈给担心死了!”
“没事,出去玩了几天,”宋维扬说,“我给大舅打过电话了。”
由于不知自家是否跟上辈子一样,被强迫搬离职工小区,所以宋维扬直接把钱汇给老实靠谱的大舅。他还打电话让大舅通知母亲和哥哥,说自己很快就回来,罐头厂的事已经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