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梭强撑起一抹微笑,收起嘴角的哀嚎声。 “死要面子,活受罪!” 曾晶白了胡梭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膏,显然不是只买一杯咖啡。 “疼~疼疼疼疼,疼!” 冰凉的药膏刚刚涂上,又疼又爽,将药膏给抹开来,疼得要命,但是药效发作时,疼得那叫一个要死要活,眼角都冒出了泪滴。 “嘘~” 两人此时在公园的阶梯上,胡梭喊的又长又大声,曾晶羞的左右观望,就怕被路人给围观,要不是胡梭现在是个病号,曾晶就朝着胡梭的后脑勺来上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