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奇方想了一想,然后就说道:“我孟家搬离老家多年,在这琼山县扎根多年,已然算是琼山县的人了。是以,当年留在老家的一些铺子和田地,却是无暇去看顾了。虽然派了人过去,但父亲……这情况想来你也是能想到的。”
说到这,孟奇方叹了口气:“以前的时候,老家的人好歹给我们孟家几分薄面,但现在……我曾和几个心腹一起过去,结果到了那个地方,去自家的客栈喝口水都要给钱不说,老家的几十亩田地,明着姓孟,但实际上早归他人了。”
孟和昌点了点头,然后沉吟了片刻,就说道:“这么说来,老家的田地和铺子我们还拿得出手。”
“父亲,这……”孟奇方一时间没明白他父亲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于乔来了我孟家,又是带着礼登门拜访,为父要是什么都不给,也不像话。他若不来那倒还好,那么他若来了,我必须给他一些营生才行。而几家铺子和几亩田地,为父是拿不出来的,而真要有拿得出手的,为父还舍不得。”孟和昌也不隐瞒,直接说出了心中的打算。
孟奇方顿时明白了他父亲的意思,既要拿得出手,还能让自己不心疼的,可不只有老家那些田地和铺子了吗?
那些铺子和田地,明着是他家的,然而实际上……
想到这儿,孟奇方不由露出了笑容,他笑道:“父亲,这几十亩田地和数家年盈利有几十两银子的铺子,想来在这琼山县,是找不到比父亲更为大方的人了!”
“哈哈哈。”饶是孟和昌,听到自己儿子这番话,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几十亩田地和几家铺子,那可值数百两银子,况且那还都是会生蛋的鸡,这可比给现银可更显他的大方和仁义!
“于乔是秀才,你稍后去与他亲近一下,邀他去喝酒,然后就把这事儿,在酒宴上当着众人面说出口。”孟和昌吩咐了两声。
“是,父亲。”孟奇方立马起身一礼,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