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孝元沉吟着又道:“若是行都之变前,我也不会和殿下说这些的。但是如今情况不同了,不但蒙宋两国有了共同的敌人,而且蒲海云也不会再投蒙古了。”
“哦?”
“因为蒲海云可以名正言顺的当上泉州节度使,何必再多此一举,投效大蒙古呢?”
“泉州节度使?”赵与芮突然想到什么,愣了半晌,才点点头道:“10万之众,2000海舟,的确是可以当一方节度了!”
“蒲海云出力去替大宋、替蒙古铲除陈德兴此贼,大宋封他一个泉州节度使,而大蒙古只求陈德兴灭族,便不再追究真金王子之死。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赵与芮沉吟半晌,还是摇摇头:“本王只是一个闲王,如何能让蒲海云当上节度使?”
刘孝元道:“讨一张密旨即可,这节度使,蒲海云会自取的,有一纸诏书便名正言顺了。”
赵与芮又是片刻沉吟,最后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重重点头:“也罢!大宋江山是我儿子的,这份责任,我不担谁担?密旨的事情我可以去办,但是这圣旨是不可能有东府副署的。”
“无妨!”刘孝元笑了起来。“一份衣带诏就足够了!”
一份衣带诏,一个节度使,大宋在分崩离析的路上便又多走了一步!在大宋最核心的江南五路,也有节度使出世了,而且当上这个节度使的,还是一个白番豪商。
如此这般,这节度使还有谁不能去当?要不了多久,这个大宋恐怕就不是十五节度,而是五十、六十个节度使的天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