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张崇光会吻她,含住她的唇吻上几秒又放过……来来去去的拥着约莫半个小时,他停了下来,嗓音像是含了口热沙子。
“我有没有说过,你穿这件裙子很漂亮。”
霍西好看,她在张崇光眼里,美得像是一团火。
炽烈,轻易能烫化他。
说完这句话,他便不再忍耐,他做过手术无法夫妻生活,但他喜欢看她崩溃的模样……
起居室里,霍西被他摆弄得身子像是一滩水。
她又无法叫出来,隔着一道门,就是绵绵。
凌晨时分,她忍不住咬着他的肩,嗓音沙哑中带了一抹哭音:“够了!”
张崇光抬起头来。
垂落的发丝,带了湿润的汗,目光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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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落的发丝,带了湿润的汗,目光浓郁。
他盯着她不堪的样子,轻喃:“还敢不敢跑了?”
霍西骂他变态,他不但不生气,还挺高兴。
是不是他变态,她就不敢再跑了?
……
大概是昨晚的情事,彻底地取悦了他,清早难得的他挺正常。
霍西醒来时,是独自在大床上的。
张崇光不在,绵绵也不在。
只是楼下传来一阵小孩子的声音,夹杂着张崇光低沉的嗓音……霍西有些恍惚,她静静地听了会儿。
楼梯间传来咚咚的声音。
是绵绵上来了,推开门就跑了过来,在霍西的脸上香喷喷的亲了一下:“爸爸让我叫妈妈起床。”
霍西也亲亲她。
绵绵兴冲冲地跟她说,爸爸都做了什么早餐,小脸看着特别高兴。
霍西心头发软,她让绵绵等会儿。
简单洗漱后,霍西带着绵绵下楼。
新婚次日,张崇光做了中式早餐,挺丰盛的,特别是还给绵绵熬了一碗牛肉粥,牛肉切成细细的丝,最上面撒了一层薄薄的葱花。
闻着更香。
霍西看了半天,只看见一碗,就问:“我的呢?”
张崇光在看报纸。
闻言,他抬眼看她,目光落在她面上很慢地说:“昨晚我跟你说了早餐的菜式,但是你也没有跟我说!”
霍西就挺生气。
他昨晚把她煎来煎去时,说的可不是早餐。
但当着孩子的面,有些话不好说,她只能忍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