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烙印无法被消除，只能被替代。”

又在骗鬼了，乌纳斯也不指望从恶魔那里得到真正的答案，鼻子里哼嗤一口气，没有再回话。

贝瑟瑞斯见状又道：“你不是担心他突然发难给你捣鬼吗？有个一劳永逸的方法，我可以教你通灵术彻底掌控他的灵魂，让他成为你最忠心的走狗。”

恶魔的脑子里大概装的全是奴役和毁灭，乌纳斯奇道：“我也有学会通灵术的资质？”

“只要为我主献上足够的祭品，你的所有愿望都能实现。”

恐惧魔王又开始忽悠人了，乌纳斯不想再听，敷衍道：“你的办法都不错，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

他直接关闭圣能漩涡的缝隙，将恶魔重新隔绝在体内，使用邪能的风险太高，乌纳斯不一定非要走这条路，几天内娜塔莎应该会出现，到时再问问她有什么办法，暗影牧师在精神方面也应该是专家。

乌纳斯把亡灵法师的头颅装进一个布包，恐惧魔王至少帮忙弄清了一件事情，在那名叫做冈瑟尔的巫妖前来营救亡灵法师之前，他应该是听话的，正如他之前所说，苟活是为了活得更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