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主当然更关心范宁,如果范宁能考中童子科进士,那延英学堂就能和平江府著名的文书院学堂齐名了。
考上成人进士对学堂的影响不大,主要是县学受益,但考上童子科进士,那就是学堂的功劳了。
尽管范宁在延英学堂呆的时间不长,但谁也不能否认范宁出身延英学堂。
范铁舟摇摇头,“我也揪心啊!”
停一下他又道:“我听说还要考一次殿试,是不是省试没有什么太大的意义?”
“不!不!不!”
刘院主连忙摇头,“只要考上省试,就至少能获得同进士出身了,殿试只是排名次。”
“刘院主,我们去喝杯茶吧!”范铁舟指了指不远处的同兴茶馆笑道。
刘院主欣然点头,“那就请吧!”
两人刚走到茶馆门口,只见阿庆气喘吁吁奔来,“师父,京城有快信送到!”
范铁舟精神一振,转身便向医馆跑去,刘院主也紧跟其后。
奔到医馆门口,只见一名送信人正等在一旁,送信人上前道:“请问员外是不是范铁舟?”
“我正是!”
送信人取出一封信,“这是进京署名快信,需要员外亲自签收!”
范铁舟连忙从医馆取来私人印章,在签收书上盖了印章。
范铁舟这才看信,果然是儿子写来的。
他连忙撕开信皮,刘院主也伸长脖子在一旁看信。
只看了两行,范铁舟捂着脸蹲下了,激动的泪水从手指缝中涌了出来。
刘院主没看清楚,急问道:“铁舟,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