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丰不由分说,拖着范宁便走,范宁指指店铺,“让我先给二叔打个招呼。”
“你二叔不在,去码头看琥珀木去了,要下午才回来。”
听说二叔不在,范宁只得跟朱元丰上了马车,马车向距离这里最近的朱楼驶去。
“我二叔去看琥珀木做什么?”
范宁有点奇怪地问道:“他是卖石头的,和琥珀木有什么关系?”
“琥珀难道不是奇石吗?”朱元丰笑眯眯反问一句。
范宁顿时语塞,他从未想过,琥珀木居然还是石头。
“老爷子好像知道我回来?”范宁又笑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大哥和你父母已经在路上了,我在给你筹办婚礼,你小子知道吗?今天我来找你二叔,就是商量这件事。”
“辛苦老爷子了!”
“什么老爷子,你应该叫我三祖父,对不对?”
范宁脸一红,挠了挠后颈,半晌才期期艾艾道:“谢谢三祖父!”
朱元丰哈哈大笑,“好!回头给你改口钱,要不,这辆马车就送给你了。”
范宁倒想起一事,连忙道:“我还带了几名官员和十几名随从,他们住在宋州门码头旁边的迎春客栈内,那边条件不太好,能不能请三祖父帮忙安置一下。”
“他们可以住官驿的,不过用不着,让他们住朱门客栈,是我开的,条件更舒适。”
朱元丰随即对车窗外的一名家仆吩咐几句,家仆答应,骑马向宋州门方向奔去。
不多时,两人来到大相国寺北面的朱楼,朱元丰带着范宁上了三楼雅室,窗外便是汴河,河面上船只川流不息,令人心旷神怡。
“阿宁,你这件深衣是佩儿裁的吧!”朱元丰笑眯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