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主就坐在甲区考场外,神情异常凝重,他此时心中格外紧张,也格外绝望,比赛时间已经过大半,延英学堂得分并不理想,只得了两个上上,两个上中,而余庆学堂却得了三个上上,一个上中。
接下来最后一题,延英学堂必须获得上上,而余庆学堂获得上中,两队的积分才会一样,再进行加时赛。
或者余庆学堂获得更低的分数,延英学堂也能获胜,但这种情况可能性不大。
程著就坐在刘院主的对面,他一脸得意笑道:“刘院主,如果你这次失败,也不要怨天尤人,只能说你在准备上远远没有我充分,我从去年春天就开始选拔人才了,每个月都有三次模拟比赛,最后才选出五名优秀人才。
你只是最后才进行联考比赛,据说还出现了诸多矛盾,也无法处理。
这次我带来五名助教,每个助教盯一名学生,不准他们出去饮酒,甚至不准外出,而你却放任学生,导致今天学生带病上场。
刘院主,你真的不如我啊!”
刘院主冷冷哼了一声,他心中恼怒万分,却又被程著说得哑口无言,自己昨天确实失策了,他本意是让学生出去放松,却没想到......
这时,考场上传来一阵欢呼声,程著听出是自己学生欢呼,他连忙推开门,顿时激动得跳了起来。
最后一轮,余庆学堂第一个出场,却拿到一个上中,令他们满脸沮丧。
这个时候只要延英学堂发挥出色,再拿到一个上上,两家都打平了。
偏偏在最后关头,徐绩头脑一阵发昏,居然背错了一句话,导致他们也得了一个上中。
这样一来,延英学堂就比余庆学堂少一个上上,惨遭淘汰。
三名余庆学堂的学生抱在一起,激动得又蹦又跳。
而徐绩、吴健和陆有为三人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瘫坐在椅子上,三人都脸色苍白,眼中充满了绝望。
第一轮就被淘汰,基础分为中,那就意味着他们基本上与童子试无缘了。
刘院主心痛如刀绞,他既可怜自己的三个学生,但又恨他们不争气。
不过,此时他却没有时间顾及三人了,他吩咐助教几句,自己便急匆匆向乙区赶去。
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刘院主快步来到乙区,走到大门口,正好看见助教裴光在紧张地来回踱步。
他连忙上前问道:“情况怎么样?”
裴光道:“已经进行了四轮,双方比分咬得很紧,都是四个上上分,不分上下,现在马上要进行最后一轮。”
刘院主心中松了口气,范宁没有让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