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睛，无情无义的模样……

倒真是跟渣男影响符合。

姜亚妮瞪着他，“我18岁出道就跟着你，这6年多我为你们圣耀赚了多少钱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作为老板，你就是这样对待自己艺人的，传出去了，就不怕别的艺人寒心吗！”

陆江年抽了会烟，感觉困劲消散了些，想着过去这几年的情分……

他语气缓和，“妮妮，你知道你得罪谁了吗？”

“盛从枝是吧？”姜亚妮冷笑，“我跟她本来就是竞争对手，无所谓，你有本事把她签到圣耀继续捧啊！我告诉你，就算解约我也可以东山再起！到时候我要让你看到，我会比她更耀眼。”

“你错了。”陆江年摇摇手指头，“至于盛从枝……我倒是想签，但人家不肯啊。”

姜亚妮不信，“跟你们圣耀比，艺华不过是一家小公司，良禽择木而栖，只要你陆江年伸出橄榄枝，我就不信她不动心。”

陆江年：“对其他人而言，可能圣耀确实是高枝，但盛从枝不需要。”

“什么意思？”姜亚妮皱眉。

在国内娱乐圈，圣耀可是最大的传媒公司，很多顶级的资源，只有在圣耀才有机会可以接触到。

因为圣耀背靠zhif集团，就算她不懂，也知道zhif集团跟京城宋家有关。

至于京城宋家，那可是跟红字沾了边的，能摸到权力金字塔尖上的神秘家族！

陆江年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你是在我们圣耀出的道，这些年，虽然有过不快，但我们合作还算是双赢，所以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其实我只是圣耀的执行总裁，圣耀真正的幕后老板另有其人。”

“我知道啊。”姜亚妮说，“zhif集团。”

陆江年笑的意味深长，“更确切的说是，傅延。”

“傅延？”姜亚妮睁着眼睛，“你意思是……他是zhif集团的股东？”

陆江年想了想。

zhif集团的ceo，也算是zhif集团的股东吧。

只不过是股份最多的那一个……

“现在明白了吗？”

姜亚妮没有再说话，只是难以置信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