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陆江年会错意,居然还说他是因为吃醋捏爆瓶子才把自己弄伤……
呵。
“是嘛?”男人看着她,镜片后那双黑眸似笑非笑,“既然如此,简单的消毒应该也会吧?”
盛从枝说,“你自己不就是医生?”
傅延啧,“左手不方便。”
盛从枝:“……”
跟他对视了几秒,她没再说话,只是解开袋子,开始帮他处理伤口。
室内安静。
傅延就这么维持原姿势坐在那里,而盛从枝为了方便上药,直接蹲坐在旁边。
先是拿棉签蘸着碘伏将他手背上的伤口仔细清洗,消毒,再用医用纱布贴上固定。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低垂的脸颊,眸色暗了暗。
“好了。”
处理完伤口,盛从枝顺嘴问道,“龚启顺是你打的?”
傅延:“还挺聪明。”
“你跟他有过节?”盛从枝实在想不通这两人能有什么交集?除非……
傅延:“看他不顺眼。”
盛从枝点点头。
也是。
上次在陆老爷子的生日宴,当时陆怀宸的那个表哥,就因为说了句他是私生子,结果被他直接折断了一只手……
这人平日里看着懒洋洋的,像是对什么事情都无欲无求,甚至有时说话还很不靠谱,但这些其实都是伪装。
毕竟一个私生子,想要在傅家那样复杂的环境里生存下来,没有些手段怎么行?
“在想什么?”
盛从枝回过神,发现傅延已经站了起来,双手再度落在她的腰上,脸也凑过来。
纯男性气息逼近,带着某种极致的暧昧。
她下意识将脸别开,却很快又被转回来。
男人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在这里,还是去你的房间?”
盛从枝全身紧绷,“傅延,你来真的?”
傅延笑的蛊惑,“我们是夫妻,合法的。”
……
最后去了浴室。
见盛从枝一直闭着眼睛,眼角似乎还有一些水痕……
“哭什么?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