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李家难辞其咎。”
“虽然不知道内情如何?”
“但有一点要向大人说明。”
“老二是家中嫡子,可向来纨绔不成器,所以这么多年来,父亲培养我当了齐洲总捕头,要接任李家下一任家主。”
“这对于向来看重庶出和嫡子的老二而言,是不能够接受的。”
“处处和我作对,这一次干了这样的糊涂事,怕是想要报复我,也顺势报复李家。”
“一会不知道会怎么攀咬。”
“可能会说一些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大人见谅。”
重新端坐下来,呼吸粗重的李广利,这个时候对着一旁八仙桌一拍,立即高声讲道:“昌文说的不错。”
“李昌犁不知道怎么构陷我们。”
“不错。”
“李昌犁深恨我们,要立昌文为家主。”
构陷,深恨,一个个开口的李家高层,仿佛像是获得了宣泄口一样,不断开口诉说起来,把这四个字,咬的很重,仿佛在提示窦长生,李昌犁的话语不可信。
杂七杂八的话语响起,窦长生直接无视掉了李家其他人,目光炯炯注视着李昌文。
这位不愧是李家才俊,反应不可谓不快。
这是要把李家摘出去,把罪名都推给李昌犁,要是普通小家族,这么做肯定不行,办案的嫌弃麻烦,直接就给他们一勺烩了。
可。
李家有宗师啊。
李家能够自吕城,撑起这么大的家业,当然不止是一个齐洲总捕头的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