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份道源不是基础，而是第一次极限，能够到这一步的，基本上突破先天神魔十拿九稳了，实则不到极限，可以用十一份道源，十二份道源，去弥补自身缺陷。

只是这一种冲击方式，失败几率就开始增长了，需要道源越多，失败越大。

十大种族的先天神魔突破，说是有失败几率，实则都很小，如今这一方天地卷的厉害，制约他们的不是人才太少，而是资源太少。

所以质量极高，才十尊左右的先天神魔，竟然能够出一位打破极限的至强者。

在上古时代都可能突破到不朽金仙了，这样的突破率实在是太高了，根本是不正常的事情。

天地有缺，只有天才中的天才，才能够脱颖而出。

窦长生的意思很明显，现在突破会浪费一份道源。

湘水神女摇头讲道：“你的想法很好，但有时候不能够处处讲规则，你这一次收益太大，哪怕是你已经获得了好处，但也必须要奖赏，去扩大你的影响力。”

“让你感觉到，族中对你的照顾，你满意了，碧晨元君获得了实惠。”

“而消耗的只是一份道源，看似道源珍贵消耗极大，可也正如此才能够让你心中满足。”

“要是只价值一份神魔资源，你会有感觉吗？”

“要是你武道九品的时候，你会感激涕零，现在你根本没有多少波动，因为一份神魔资源，你要获得太简单了，你出去喊一声，就会有人来巴结你。”

“但道源就不同了，不会有人平白无故给你的。”

“天机老鬼太懂人心了，哪怕是我内幕都说出来，可你还是感觉到高兴，甚至是当回到人境，碧晨元君主动谢你的时候，你心中那一股满足感，将会达到巅峰。”

“尤其是想到碧晨元君身份，那可是姒无命的妻子，最后竟然因为你完成了突破，你竟然比自家大哥姒无命还厉害。”

“你现在想想，是不是有一些小激动。”

“一份道源很珍贵，但千金买不来你的高兴。”

“这是对你施恩，拉拢你的方式。”

“你的价值，不是一份道源能够衡量的。”

“人啊。”

“不怕被利用，就怕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不要说回人境了，现在窦长生想想，都有一些小激动。

上一世，为何追求奢侈品，追求豪车。

穿着名牌衣服，开着豪车，可日子苦逼，甚至是大部分都无法享受，因为兜比脸还干净，车房都是贷款。

每日为车房还贷忧愁，怎么可能去享受。

但他们依然追求这一切。

普通的车看不上，便宜东西不想买。

就是虚荣二字。

为了面。

明知道是施恩，可自己还是高兴。

上上下下一圈人满意，付出的就是一份道源。

这值得么？

很值。

因为人心团结起来了。

不知道多少种族，追求利益，放弃了人心，从而失去了凝聚力，哪怕是实力空前强大，却是一触即溃，因为人人为了私利，不想付出，根本不敢苦战，也不想和敌人血拼，这不过是空有其表，花架子。

天机老人，不，老前辈也难啊，有时候要去凝聚族内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