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中年女人施施然的开口道:“局座出差在外,还要忙湘西五猖事件,这次津门的事情想来您应该无法即使回援。所以,经过磋商之后我们决定。
在今晚对其进行上门劝导,并同时派一组人去请目标的父母前来,这样就有两次劝说的机会。
即便失败,也有诸位佛道的高功法师们作为补救的措施,再不济还能“
还没等中年女人说完,在屏幕对面听着的祁汪就已经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你是傻——碧吗?”
“啊?”
“我问你是傻——碧吗?”看对面茫然的眼神,祁汪又重新补了一句话。
这下,她听懂了。
手指着祁汪,哆哆嗦嗦的说道:“这就是你的风范?口吐芬芳再说了,我的策略有哪里不对,按正常流程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所以,他是犯了什么弥天大错,需要你这么带人去劝说?你这叫没错?
好就算你特殊情况特殊对待,所以,你带十几个道士和尚去招惹一位疑似江河龙王的存在?还他么用上威胁手段了,怎么你是觉得最近津门太热了,想给全城的人冲个凉吗?”
“蠢的跟头猪一样的东西,还敢问我你哪错了,对你没错,都是我错了,我疯了。”祁汪冷声说道:“从现在起你在异常气候中心的一切事务被剥夺,12小时内哪儿来的回哪儿!”
“另外,我现在的飞机,最迟明早到,在这之前所有人都给我安安静静的呆着!但凡有人敢去城南,摘了你们的脑袋!”
话落,祁汪直接挂断了通话。“呼哧,呼哧!”
即便眼前的屏幕已经很恢复了起始页的模样,但他心中的怒火仍未消散。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手下还能混进这种玩意儿进来。
tnd,她肩膀上扛着的那是什么玩意儿啊,真就一点脑子都不用?
搞不懂这玩意儿做事的逻辑,他虽然在最最后交代了,但谁能保证会不会再蹦出一个奇葩来。于是祁汪只能连夜起行,坐最快的一趟航班,赶在早晨以前回到津门。
至于湘西这边儿五猖神的事情大致已经了解了。剩下的无非是追查五猖神本体的来历,以及那位神秘的大唐战神——威武圣佑灵王。
但这两位,行迹难以追查是一方面,关键的是它们一个凶神,一个战神,显然都不是好相与的,所以还得从长计议才行。
相比之下,津门那位疑似龙王的年轻人,还相对好相处一点。
当然,为了保险起见,祁汪在上飞机之前还跟戈壁滩那边的遗迹考古队联系了一下,让道长带上他那张宝贝符篆起飞跟他一同前往津门。
民宿。
刚刚回到房间里躺下的张珂并没有再次爬起来的想法,即便他已经知晓了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