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珂火力全开,却苦了一群和尚。
不是,来之前,菩萨不是这么交代的啊?
不是都说好了,就是走个过场,这佑灵王都已经是半个佛门的人了,怎么对自己人下手还这么狠啊?
众所周知,佛门苦穷,上到佛陀,下到小沙弥,囊中都相当羞涩。
面对这种对手,他能拿得出手的就一个紫金钵,还是从菩萨那儿借来的,其他的禅杖佛珠都派不上用场菩萨,您老人家在哪儿呢,快来救一救,救一救啊!
而和尚所提及的菩萨,此时正在佛门大本营,灵山之中。
正闭目养神的菩萨忽然睁开眼睛,双目之中似有星河流转。
“心猿意马都已降服,怎么今日如此心神不宁?又出了何事?”
开口呢喃的同时,菩萨还在掐动着手指,但哪怕双手之中佛光闪耀,散出的光芒连整个大殿都遮盖不住,可祂却始没能让感应更进一步转变成讯息,只是模糊的感应到,自身的烦扰跟大宋天地有着割舍不开的关系。
“可那片天地又跟贫僧有何牵连?”
“都已经派了人手前往,智空虽然不入罗汉之席,但却已经有了罗汉的法力,只需度过劫难,便可成我灵山又一尊罗汉。”
“有他持紫金钵前往,让那后世之神止住侵略大辽伐善破庙的步伐并非难事,怎么还有意外?”
虽然说,那后世之神已经接过了佛门的示好,但毕竟还不是自己人,而且就算是自己人那更不能行事如此张狂了。一方天地的香火信仰是何等重要,哪怕是在佛门内部,菩萨跟佛陀都没办法独占,更别说将其交给一个外人。
更何况大辽乃是佛门的自留地,上到王公贵族,下到各地神灵精怪,不是信仰佛门,便是跟佛门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源源不断的给佛门提供香火信仰跟新鲜血液。
伐山破庙?
还不如说是打砸佛门的堂口,能占据三分之一的辽土已经是佛门始料未及,反应慢了,又怎么会容许张珂继续扩张下去!
卜算了片刻,仍然没个结果,一旦涉及到那后世之神的卜算就困难重重,像是有数股力量在同时阻拦自己探查,而且隐隐的还有一种莫名的干扰在把卜算的结果往它处偏移。
见状,菩萨眉头的法令纹变得更加深邃。
不对劲,很不对劲!
沉吟了一瞬之后,菩萨果断抬起头来,开口道:“空性,将那后世之神送上的信物给贫僧拿来!”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个沉闷的声音:
“谨遵法旨!”
接着就是脚步匆匆离去的声音。
没等多久,只见一个长相相当清秀老实的小沙弥,捧着一个托盘从门外走了进来,而在盘中放着的正是当初张珂为了应付法海而给出的信物,一枚透彻水晶制作的手牌。
召了召手,将手牌牵引到手中,看着这枚晶莹剔透的手牌,菩萨眼神深邃。
既然那边儿出了意外,那这枚手牌估计也是个托词。当然,假的倒不至于,菩萨能够感应到这手牌当中封存的一律气息,确实是信物无疑。
祂倒要看看,这顽劣小辈身后究竟站的是何人选。
竟敢戏耍佛门,泰山如何,西岳又如何,若是没个合理的解释,今日就凭那玩意儿打砸佛门堂口,就得做过一场。除非他自愿来佛门之中,勤勉还债,否则此事绝不能善了!
怀揣着一腔嗔怒,菩萨将法力灌输其中。
下一瞬,手牌破裂,一股暴虐而肃杀的气息陡然从殿堂内升起,且迅速蔓延整个灵山,昔日佛光闪耀,光明且慈悲的灵山之地如今入目满是鲜红之色,空气中满是刺鼻的血腥味。
“唔,贫僧好像莽撞了些?”
抬起头,视线穿过被捅穿的屋顶,看着那矗立在灵山之上的庞大虚影,一时之间,菩萨心中多少涌现一些后悔之情。
但事已至此,后悔无用,当务之急,还是先想想要怎么安抚这凶人,顺便想好事情结束之后,在佛祖面前的说辞。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那道身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轻咦一声:
“我活了?”
呢喃过后,看着周遭陌生的环境,以及下方各种腾云驾雾,拿出各式法宝严阵以待的光头,人影咧嘴一笑,似无奈,似阴沉的开口说道:
“不对看这样子,大概是那熊孩子惹事了?也罢,孩子嘛,若是太过乖巧反倒没什么出息。”
说着,视线再扫过下方,咧嘴一笑:“身为长辈,总是要给孩子擦pg的,既然防风氏无有闲暇,那便让我来撑撑场面!”
话音落下,只见那弥漫整个灵山的血色气息猛然向中心收拢,汇聚在身影身上形成一副被刀劈斧凿,伤痕累累的血色战甲,与此同时双臂上下忽的伸出两双手臂而如此变化,祂还仍不满足的皱了皱眉头。
“太少了,太少了,乖徒弟,再来点儿!”
话音落下,只见空中一阵涟漪,又是四枚跟先前一模一样的水晶手牌悄然浮现
不好意思,睡着了,昨晚在医院熬了个大夜,实在是扛不住,在网吧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