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了!
顾莫杰决定把这一场惊天豪赌进行下去。
他目光坚毅地望着办公室窗外的宝石山,用呢喃地语调问费莉萝:“你觉得,中国人还需要发几年的短信?”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做的决定,从来都不会赌错。”费莉萝没有正面回答顾莫杰的问题,只是从背后温柔地抱住顾莫杰的腰,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他身上。连日的辛劳谈判,让她有些虚脱。
顾莫杰挣扎着,试图摆脱心中最后一丝忧郁:“我这个人不信命,更不喜欢赌,必胜就该有必胜的理由——如果这么做,注定是对的,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做了?我的那些竞争对手,此刻究竟在干什么?他们为什么不防备?也不跟进?”
费莉萝迷迷糊糊地回答:“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应该让勇哥告诉你——他不都说了么,过于惊世骇俗的豪赌,那些创始人团队占股只有3%的公司,已经没有勇气去做了,这是‘民主’带来的执行力下降。他们可以烧钱,但是烧钱已经不能成为公司经营的绝对主流——只有你可以,因为你就是初音的独裁者。”
“谢谢,尽管我知道这只是一种让我义无反顾的心理暗示。”顾莫杰觉得心灵轻松了一些,返身抱起轻盈的费莉萝,把她放到沙发上抚慰舒缓,“此生有你这么帮我,真是人生幸事。”
“别闹,最近你也这么忙,保养身子要紧。你我之间还说什么报答感恩,我又不是图你的精壮。”费莉萝轻轻一推,把顾莫杰肆虐的魔爪打落下去,顾莫杰很诚恳地没有反抗。就这么静静地让费莉萝躺在他上面,什么都不动。
费莉萝的身体,几乎感受不到压力。两人几乎就要这么睡了过去,最后还是费莉萝想到个事儿,提醒道:
“下周我要回校去毕业典礼呢。蒋老师给面子,让我跳级了,这研都没怎么读,还让两年就毕业。你也该准备准备了,论文答辩都不出场,总不能拿毕业证学位证还不亲自去吧。听说从潘校长到杨院长、蔡院长,可都盼着你给师生讲话呢。”
“差点儿都忘了——我还以为大学早念完了。”顾莫杰郁闷地拍着脑门,对这个繁文缛节的世界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