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野此时,大山之上,一人也没有,只有刘寡妇与这个长相与自己丈夫相似的人,一时之间,那人也不管这么多了,这便抱住了刘寡妇。刘寡妇略有所挣扎,却又似乎觉得不应该如此抗拒,万一是自己丈夫重生呢,这便忘记了丈夫捅了自己一刀,渐渐放松了警惕,却在一时之间,觉得终究不过是两个陌生人,无论那人如何要求,断不肯做那事。
刘寡妇逃掉了,但是此人不放过了,这便跑了过来,再次死死地抱住了刘寡妇,使之一时之间,想要逃掉自己的掌心,此无论如何不可能。不过这刘寡妇的脾气亦是不小,坚决不从,宁愿死了,也不会与自己的丈夫在此大山上做那事,谁叫丈夫捅自己一刀来着?
“你这是干啥?”刘寡妇气愤地骂道。
那人不作声,只是不停地抚摸着这刘寡妇的身子,可是刘寡妇,因为对丈夫的恨,此时不愿意与之成事,这便努力挣扎反抗,打死不从,却扛不过丈夫之顽强,就在这大山上,与那人做下了那事,事后,刘寡妇这便坐在一块石头边,不住地哭泣,当然是怨丈夫,怎么就匆匆去了呢?
那人得手之后,这便迅速离去,不久之后,趁着夜色,渐渐消失不见,留在大山上的,只有这刘寡妇了。刘寡妇回到了大山上,继续耕田种地,因为岁月之流逝,再不努力一翻,长此下去,日子之艰辛,甚且有可能饿死。
不然的话,刘寡妇才不上大山上来呢。此时干活累了,这便坐在石头上,回想着刚才丈夫之所作所为,觉得似乎不是自己的丈夫,因为平日与丈夫做事情,断不是如此风格,却又无法否定,可能多年不见,丈夫有所改变亦是有可能,不值得如此大惊小怪不是?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着,却本能觉得此人可能不是自己的丈夫,但是论这长相,此不是自己的丈夫又能是何人呢?这便打消了顾虑,放下了思想包袱,在大田边不住地忙碌起来了,此时正是耕田之好季节,白天忙不过来,不然的话,亦不至于披星戴月加班加点地干。
正在此时,冯大爷凑上来了,因为长相之丑,荒村几乎是没有人愿意与之呆在一起,而那些女人们,对之更是深恶痛绝,恨不得杀了此人就好了,因为冯大爷每每在这大路上随便撒尿来着,一时见到他的女人们,这便成天价不好想,有人甚至为此而跳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