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路机关的休息室里,周顺义洗干净后换上了警察给他准备的衣裳。
鞋子没有新的,也没有大小合适的,只好穿上大两码的鞋子跕砬着。
被祸祸脏的衣裳还是为了去新工作单位报道准备的新衣裳,口袋上别着一支钢笔。
陈秀云看他拿着洗干净的钢笔在甩水,忍不住说道:「这笔你别用了。」
看着就隔应。
甭说那支笔了,现在看着周顺义这个人她就想呕酸水。
她知道他是为了救人跳下去的,可之前一身污秽的样子太有冲击力了。
陈秀云这个枕边人想起先前他的样子都受不了,周顺义这个当事人更受不了,看着桌上放着的热饭热菜,他没有一点食欲,还隐隐想吐。
用纸巾把钢笔包起来,随即放进了兜里,周顺义关心问道:「小川那边应该没问题吧?」
陈秀云:「车上工作人员会找他,饼子油条都在他包里,他饿不着,肯定没问题。」
在陈秀云的印象里,小川勤劳能干,会做饭会干家务,比别的同龄小孩懂事的多,就没怎么让她操心过。
夫妻俩担心还真是多余的,车上的乘警接到电话后就把小川和陈秀云家所有行李都带去了餐车。
餐车里人少,基本都是工作人员在上头吃饭。
小川到了餐车不但拥有了座位,还被照顾着吃到了热菜热饭,因为他的父母见义勇为帮助警察找回了被逃犯带走的人贩子。
「叔叔,下车真的会有人来接我?我妈和周叔叔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