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吃饭的陈奕默默放下了碗,他闭了闭眼,认命的出去给王寡妇撑腰,怕她被欺负了。
陈奕本来是不明白为什么王寡妇人前人后反差那么大的,至少嗓门是跟换了一个一样。
这几天他也回过味来了,王寡妇母子在这村里势单力孤,她不表现的强势一点,就有可能会被人欺负。
陈奕没体验过这么热闹的农村日子,他的母亲也是一个体面的贵妇人,穿着优雅,说话不疾不徐;而王寡妇却是能叉腰一口气骂到对方无地自容的农村妇人。
王寡妇从某方面来说是粗俗的,但她的本意都是为了维护在村子里的安宁生活。
这么多年村子里不是没有人撮合带着孩子的鳏夫和王寡妇,也有那不要脸的二流子登门,却都被王寡妇以泼妇之姿拒绝了,不然这宽敞的院子里和屋子,还不知道便宜谁了呢。
王寡妇叉着腰骂刘彩凤骂的起劲,刘彩凤一恼,干脆骂:“你个寡妇勾搭别人家男人,算啥好东西?就该被浸猪笼…”
刘彩凤想起自家男人时不时朝对面看,前几天还帮王寡妇挑猪粪了,一说他,他比谁都生气,想起这些她就窝火,干脆找了个由头出出心里的气,却没想过她骂不过王寡妇这个身经百战的泼妇。气恼之下,说出了侮辱王寡妇清白的话来。
王寡妇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儿子过活,这么多年没找别的男人搭伙过日子,也生怕队里有不好听的话传到儿子耳中,在村里向来以泼辣闻名,却从没有干过任何和男人有关的花事,她不是为了她从前的负心汉男人守节,而是纯纯是为了儿子好。
此时刘彩凤的话让王寡妇血液都冲上头了,王寡妇提起扫帚,打的刘彩凤抱头鼠窜嗷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