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关州牧府,便鲜有人在饭后谈论,一些“知情(知道假真相”者,也是闭口不谈此事。久而久之,便再也没有人去思考州牧府之变的异常点,这事情,就这么悄无声息过去了,就像是……
“刻意被引导了一样!”周玄面色凝重地分析着。
“除了舆论被引导,州牧府之变里,还存在着两个巨大的疑点!”
“第一,叶随风为什么会活下来?”
“第二,虽说事发之时庚祀游神正在其他地方巡游,但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身为南部众洲的阴神之首,不该全然不知,难道隐瞒了什么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气息在周玄的感知之中急速放大,感应到了来者的身份后,他的一双眸子当即眯了起来,眼缝之下,流淌着缕缕寒芒。
同样是州牧府之变,这一位的反应,与五年前的……判若两人啊!
他将南云朱雀印与阵核一并收入壶天空间,以解厄之术遮掩了凌清漪的气息,而后背负双手,走出州牧府,淡淡地看着远方的天空,嘴角噙着一缕若有似无地讥诮之色。
是不是有些心急了啊……
庚?祀?游?神。
远方,一道穿着月白色长袍的身影,踏着篆文金光由远及近,身影不断放大——不是庚祀游神,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