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傍晚,华灯初上。
棍魔万永辉收到消息,便带着手下捕快霸王枪肖锐,一起追查至长安城金华街。
刚行至大街口,便看到不远处春发楼外,围着几名长安万年县衙的捕快。
看到他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如临大敌的样子,两人眼神一亮,快步走进了春发楼内。
刚一进去,他们便看到,原本应该是熙熙攘攘人满为患的酒楼,此时却只稀稀拉拉坐了几桌。
四周靠窗及靠墙的位置,还倒有客人就坐。
而中间,除了正中那一桌坐着三人外,以这桌为中心的一圈,均没有客人就坐。
而且周边的桌面上,均是一片狼藉,仿佛客人刚走不多时。
其时,地面上还躺着几名县衙捕快。
每人身上都血迹斑斑受了重伤,哼哼唧唧无法起身。
再说到正中这桌,三人看起来也比较特别。
上首是一名年纪约三十出头的汉子,一身丝绸华服很是华丽,却又满脸胡渣说话粗鲁,显得很不协调。
他的右手边坐着一位年约十六七岁,身形婀娜,容颜绝色如白玉般无暇的小尼姑。
此时,她如坐针毡,满脸焦急,不断看着四周。
华服汉子对面坐着的,则是一位二十出头,长相俊朗的年轻男子。
虽然身上多处受伤,却依然端着酒杯,精神奕奕地盯着对面之人。
此时,他们这桌旁边,正站着两名青衫汉子,两人手持阔剑,对着这桌三人呵斥道:
“令狐冲,亏你还是华山派的首席大弟子,竟与银贼田伯光同流合污,同桌共饮!如此黑白不分,简直有辱我们五岳剑派的威名!”
“这位泰山派师兄,你误会了!”听到那人的话,小尼姑忙作揖解释道,
“我是恒山派弟子依琳,今日被田伯光所擒无法脱身,令狐大哥路见不平,拔剑相助,已然受伤。现下,为了救我,才无奈坐了下来。”
“哼!五岳剑派上下一心,本就应该互相扶助。既然此刻败下阵来,也该与那银贼决一生死,又怎能委曲求全,曲意奉承!”
“还有你,既然身为恒山派弟子,怎能陪侍银贼身侧?现在既然我们前来相助,你便放心站到一边,看我二人杀了此贼!”
说话的同时,那泰山派师兄和自己同伴相视一眼后,同时挺剑,向着面前华服汉子田伯光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