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吉姆疑惑的看着冯不知，忽然再次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他笑的的很开心，甚至眼角都笑出了一些泪水，将他的脸上的图案弄花了一些。

他也没有在意。

足足笑了好一会儿，吉姆才直起腰道：“19999场对局，10000胜，亏你想的出来,能告诉我，你是如何想到这种折磨自己的方法吗？”

冯不知道：“之前已经说了，用来修行。”

吉姆歪着脑袋走到冯不知的身前。

他的个子比冯不知要矮上一头，于是歪着脑袋仰视着冯不知。

就在冯不知疑惑小丑要干什么的时候，小丑忽然伸出舌头做出了个鬼脸，同时对着他大喊了一声。

似乎是想要吓唬他一下,不过小丑显然没能如愿。

冯不知轻捏着下巴。

他不认识这名小丑,但是小丑的表现他非常熟悉。

让他想起了前世洛伦兹精神病院一名差不多的小丑。

每日注射费多琳三型250毫克，加上康宁安二倍剂量，配合他编纂的第六套精神恢复训练法。

当初的洛伦兹精神病院的那名小丑就是他与主治医生用这个方法治好的，不过似乎是没有坚持服药，出院后没多久就病情恶化撞火车把自己撞死了。

没有多想，冯不知很快将注意力放回之前对“强化”诡异的感悟。

而就在冯不知感悟与思考的过程中。

小丑的面部表情发生了一些改变，嬉皮笑脸的感觉消失不见，变得严肃而且阴冷。

小丑又一次走到冯不知的身前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但一经选择就无法更改，所以说，你真的决定与我进行19999局10000胜的对决吗？”

没等冯不知进行回答，小丑的严肃表情忽然垮掉，再次露出了嬉皮笑脸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