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弗朗西斯此时的状态极为脆弱，所以没有产生与威廉争抢控制权的举动。

另外弗朗西斯与威廉的结合非常紧密，他似乎无法将其完整的剥离出来。

至少现在不行。

从弗朗西斯的灵体上，冯不知感受到了一丝紧张与戒备，不过他也没有在意。

回想着之前思索的中级长生，冯不知询问道：“有什么东西，可以永远也无法被破坏？”

弗朗西斯想过一团乱麻的冯教主会对他说些什么，却从未想过冯教主会问他这种问题。

短暂的思考过后，弗朗西斯道：“我不知道，冒昧的问一下，您询问这个问题是要做什么？”

冯不知道：“我在思索长生的修行，感觉你可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就问了一下。

对了，你可以将你当初由凡人九阶突破的经历描述一下吗？

根据威廉传递的消息，你似乎并不是通过偷渡的方法离开的彼岸之渊。”

弗朗西斯并没有回答，他的情绪充满了抗拒。

虽然他记忆缺失了一些，丢失了他遭到背叛偷袭的那段记忆，但当初突破的记忆还残留着。

不过，这份记忆他不打算随便吐露，尤其是吐露给如同一团乱麻，看起来无比诡异的冯不知。

对于弗朗西斯的不配合，冯不知也没有纠结，更没有向弗朗西斯连续追问当初人族的一败涂地的真相。

这些事情他确实比较好奇，也想要知道，但他此时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参与深渊试炼，然后利用试炼的奖励许愿凝视深渊。

此时他已经返回现实，身体也得到了适当的调整与放松，应该有九成九的可能打破深渊试炼的历史榜单，获得许愿的机会。

简单询问了几句，冯不知便让威廉去见人族的先知与樊登。

通过樊登，或许可以将弗朗西斯脑海中的线索梳理一遍，他到时候得到的信息也会更为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