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代的发展,几乎所有人都肯定一个问题:年味越来越澹了。
现在过年间放假调休出来的7天,对人们来说跟平时双休几乎没啥两样,甚至体验感还不如双休。
毕竟,很少有比过年前一周连着上七天班更晦气的事。
归根结底,年味变澹的原因是由于农业社会社群,及农耕文化逐渐瓦解的过程中所产生的的一些副作用,也可能是资本对人类社会整体的异化,大多数家庭中的工作人群都以个体的方式融入了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中,节奏加快,人与人的感情连接变澹,导致所有节日都转变得更加商业化……资本主义把人变成鬼啊!
最重要的,可能是曾经作为小孩子的群体长大了。
因为她们长大了,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三五成群的拿着炮仗到处炸粑粑了;因为长大了,不能像以前那样给长辈拜年,到处索要压岁钱新年礼物,反而需要花钱给家里置办年货,给晚辈包红包;因为长大了,她们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流着鼻涕泡无忧无虑到处玩耍,需要站出来做饭做菜,成为操劳家务的主力。
人一长大,就有了责任。
快乐消失,焦虑增多,年味自然变澹。她们甚至感觉自己又老了一岁,隐隐担心自己明年的收入会不会增加,房贷车贷能不能还上,焦虑促使她们无瑕享受新年这个节日。
“特么的惨就一个字,为什么要过年呢?”
李培风对此也很无奈,尤其是他的生日就是春节当天,这导致他从小到大很少享受生日吹蜡烛的环节,连蛋糕都吃不上,只能吃饺子。
而且自打李培风十八岁上了大学以后,就没有收过父母给的压岁钱,理由是他已经可以赚钱了。
每年春节都是他的生日,年味一年比一年澹,没了压岁钱,生日过得也不起劲,纯纯属于雪上加霜。
距离除夕还有三四天的功夫,李培风从姥姥、姥爷家归来,忍不住发了个朋友圈抱怨一下,有追风渣女团的好友看到了,留言表示关心。还有女孩特意给李培风发了红包,其中居然包含古丽娜扎。
“拿去买糖吃。”
红包最高不过二百块钱,李培风经过价值一百五十万手表的洗礼,眼界也开阔了,居然看不上这点小钱,没有点击领取,和古丽娜扎闲聊两句便没有再理会对方。
“叮~叮~”
而和他关系更亲密的徐曼凝和黄天萱不仅没给他红包,还发消息把他批评了一番。
徐曼凝:“立刻撤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钓鱼!
黄天萱:“鱼钩都甩我嘴里了,你这下头男,以前是在书友群要红包,现在直接在朋友圈要了?又在给自己鱼塘打窝是不是?”
“你们可真能联想。”
为了避免误会,李培风将这条朋友圈删掉,两个女孩这才罢休,主动提起了他的生日,询问李培风的生日打算怎么过。
“吃点饺子连着春节一起过了,不用担心我,你们开心我也快乐。”
李培风是如此回复的,毕竟二月一日当天日子特殊,女孩们都要在家陪家人过年,大老远专程跑过来只为陪他过个生日没什么必要,也太麻烦了。
黄天萱:“好吧,反正在杭市的时候我提前把礼物给你了,也算给你提前过生日了。”
李培风:“嗯嗯,谢谢老婆的手表。”
回复完再看另一位,徐曼凝却陷入沉默,好像真就不想给李培风过生日了,而李某人用心心相印连接了一下,感受到徐大小姐还在生‘依次领证’的气,也没再追问。
臭王八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你要是好意思找我要生日礼物,我就让月月买二百五十块钱的炮仗炸死你……
李培风:“二百五的炮仗差点意思,五百二的或许能吓我一跳。”
徐曼凝:“不许偷听我心里话!
李培风:“可我只要一想老婆你就能和你心有灵犀啊,看来我只能克制自己不想你了,我尽量克制克制吧……”
徐曼凝:“(怒不许不想我!
李培风:“(无语那你让我怎么办?”
徐曼凝:“…老公,你和月月开车来首都吧,我陪你过年,让叔叔阿姨也来。”
李培风:“不太可能啊,谁过年不在自己家过?我知道你急什么,等年后的吧,我提前返京去见你父母。”
徐曼凝:“你自己来有什么用?让叔叔阿姨也来,我要当着两家人的面公布你的计划,她们要是同意你娶四个老婆,我就同意。”
李培风:“……你想让我死,可以直接用炮仗炸死我,没必要大费周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