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问月也不认可,并委婉地表示自己和李培风认识最久,也最了解李培风的脾气,所以她才是老大。
徐曼凝一下就怒了,骂武问月水性杨花不知羞耻,当初把自己绿了现在还好意思站出来抢位置。
武问月反击徐曼凝性取混乱,刁蛮任性公主病晚期,要不是她一直忍让,一天至少打她八遍。
“打?!你还敢打我?你动手试试?”徐曼凝彻底来气了,歪着脖子开始叫阵。
“小东西你别得瑟。”
武问月撇嘴道:“真以为我不敢打你是不是?在家里奸懒馋滑,什么都不干就是一躺,我忍你很久了。”
“那我白天工作累了一天,回家里歇歇怎么了?”
这句话好像是引爆了武问月长期以来对徐曼凝的不满,武问月立刻反问道:“我没在工作吗?我闲着了?你累难道我不累么?自打培风搬到这以后,咱们两个在锦天城同居,这么长时间了你什么时候主动收拾过卫生?”
“别说收拾卫生了,你连门口的垃圾你都懒得倒,堆成山了你也视而不见。化妆品到处乱扔,内裤袜子堆的满床都是,外表多光鲜亮丽,家里的邋遢指数乘以三倍,还有…我说过多少次了,之前咱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嘱咐过你,早起做完发型后把地上的头发捡一捡,扔到垃圾桶里去…诶,偏不捡!”
武问月越说越生气,吐沫都要喷到徐曼凝脸上了:“知道的是家里有个好掉头发的女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养了二哈,低头一看,满地都是狗毛!脏不脏啊?”
徐曼凝白眼一翻,薄唇反击:“你放屁,我掉头发还不是因为工作累的?而且我之前都说了,咱请个阿姨打扫卫生顺便做饭,你不同意怪谁?累死你,就累死你,你活该!你自找的!”
武问月双眸泛红,银牙紧咬,是真有点来气了:“小婊子你还讲不讲道理?你明明也觉得请保姆会没了隐私所以才不请的,现在我把家务活全包了你给我来了一句我自找的?当初我最烦你的就是这一点…我,你再敢放屁,我撕烂了你这张臭嘴!”
“行了行了!”
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吵起来,眼看要动手,黄天萱连忙劝架,往两个人中间坐了坐,批评道:“你们都扯到哪去了?咱们不在说和培风同居的问题么?不要翻旧账互相指责!”
“哼!”
“呵!”
武问月和徐曼凝把头一撇,不骂也不动手了,
让她们消停下来后,黄天萱也摆出和事老的架势开口了:“不管如何,吵架没什么必要,更没必要把彼此之间以前的矛盾带出来,谈正事要紧!”
接着,黄天萱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听姐一句话,论经济实力我最强,论社会阅历我最多,论年龄大小我最大,所以这个老大,必然是我,也只能是我。”
武问月不屑:“你快得了,按照领证顺序你是最后,那你就是老小,赵清歌第一,但她不在,那我这个第二的就是老大,你们争是没用的……”
“停!”
徐曼凝张牙舞爪,抓着被子一掀,便把武问月蒙住了:“你这泼妇说的不对,不能按那个顺序算,而且这还没领证呢,未来领证顺序不一定怎么回事呢!”
黄天萱这下倒是赞成了:“对,第二可能是问月你,但顺位绝对到不了你那。”
“到不了我这个泼妇?”
武问月一把拽下被子,头发凌乱,面无表情:“我今天就泼给你们看了,正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弱肉强食,优胜劣汰,打赢的就是老大,我让你们两个一起上,咱们仨打一架再说话!”
看她这副彪呼呼的架势,徐曼凝还真有点害怕,但黄天萱比较镇定:“都不知道你们争这个位置想干嘛,正宫二字听着是好听点,但它还代表着责任。你们两个承担的起来么?”
“这样,以后姐每月都给你们打一百万零花钱,这一百万我不指望你们能如何,只希望你们对我尊敬点,见了面叫我一声天宣姐就行……”
“你nba我?”徐曼凝面含冷笑,武问月也不惯着:“谁稀罕你的臭钱!
说完话,她便动手了,一个飞扑将黄天萱压在身下,凭借体重和力量优势就是一顿揉,吓得黄天萱花容失色,惊叫连连:“打人了,曼凝,快把她推开,不然下一个她就要打你!”
徐曼凝眼珠转了转,抬脚对两个人一顿勐踹,没有固定目标,即踹武问月也踹黄天萱。
脚脚到肉,踹的那叫一个过瘾!
“啊?你踢我干什么?”
黄天萱委屈的不行,但徐曼凝这种两家树敌的举动无疑也吸引了火力,武问月咬着牙转头又去揉她。
“今天不把你们两个打服,我就不姓武!
“谁怕你?”
“曼凝,坚持住!我帮你!”
噼里啪啦的很热闹,李培风也感到有点好笑,他想了又想,认为她们还没有动真火,不会真下狠手,也就没出面制止。而且他感觉这时候自己进去,她们三位的怒火没准会调转攻向自己,所以……内部矛盾内部解决吧!
“啊…停手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