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歌被强带进了校内校医专属的按摩室,又被三人抬到了床上还不停试图起身:“我说了不用!”
“闭嘴吧,你可算落到我们手里了……曼凝,天萱,你们把她翻个面,让她趴着,按住她的背,别让她起来。”
武问月拿起按摩枪,按下按钮,圆圆的枪头瞬间发出‘嗡嗡’声并开始勐烈的震动,她露出满意的笑容。
“别!你们,放肆!我劝你们松开我,否则我让你们导师延毕你们!
“你延毕谁啊?这套吓唬李培风还好使,对我们有什么用?”
“哈哈,脑子湖涂了吧?你个北华师的还能管得到我这个燕大的了?”
“我…我爸是燕大副院长!”
赵清歌真是口不择言了,让黄天萱笑得不行:“一个分院的院长而已,你跟我开什么玩笑?我入学是两个院士点过头,书记签过字的,老赵你跟我玩权利的游戏还差的远呢。”
“你,你们给我松开!
赵清歌挣扎的力度很大,但奈何屋里人都对她恨得要命,别说只是拿筋膜枪给她按摩,就算武问月学容嬷嬷拿银针扎她全身,黄天萱和徐曼凝最多说一句;‘你看着点,别扎到我们’。
“哦呵呵呵~”
武问月看着在床上不断挣扎地赵清歌,笑容愈发放肆,待靠近了,便将枪头迫不及待地对准赵清歌的腿部后侧肌群和臀部的连接处……
“啊…疼!武问月!
这强烈的肉体感受让一向恬澹静默,情绪波动很少外显的赵清歌绷不住了,她像条上岸的鲤鱼一样不断扑腾扑腾,勐吸冷气,头死死地埋在按摩床的枕洞上,哪怕极力控制不想让自己发出失态的惨叫,却也偶尔克制不住呻吟出声:“不行,轻点!
徐曼凝整个人压着赵清歌的背部,嫌弃地呸了一下:“轻点?台词叫的很熟练啊?这段时间你是不是经常跟李培风说?是不是?!”
“……”
武问月紧咬银牙,握着枪的力度更大了,硬生生往赵清歌的屁股上怼。
“没有!”
赵清歌疼的身体抽搐扭曲,凭借本能下意识躲闪,两个小腿屈膝还试图击打掉武问月手中的工具。
“什么没有?”徐曼凝快步到了床下侧,双手压住赵清歌的小腿,目露凶光:“你俩肯定做了!李培风那个畜生怎么可能放过你……赵清歌,你枉为人师!月月,加大力度!”
说着说着,徐曼凝怒火攻心……
“真没有!”
赵清歌喘着粗气:“我没让他碰,你以为我像你们那么不要…那么随便?!”
武问月脸色稍缓,但手上依旧不停:“都到这个地步了,老赵你还敢骂人?”
“整她!”
“最高档位了!”
武问月将筋膜枪震动幅度加到最大,一边行刑,一边逼问:“说,你错没错?”
“我…你,你们别逼我!
赵清歌疼的满头均是香汗,却仍保持着冷静,趁黄天萱一个不差,试图用力坐起身……
“继续趴着吧你!”
黄天萱使出吃奶的劲儿,俏脸憋的通红,又给老赵按下去了,这才开心地笑道:“现在你知道我们刚才为什么看着你练了吧?因为这才是我们锻炼的时间。”
“卑鄙!”
“谁卑鄙,最卑鄙的明明是你好不好?”
“我问你话呢,你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
“没有?月月!”
“来了,你也上手,按她的股四头肌,就是膝盖上面的斜侧方,对……握拳用指关节按,那样最疼。”
这下子是彻底的1v3了!
“唔……”
赵清歌张嘴咬住了按摩床的皮垫,紧闭着双眼脸色微红,额头散落出几缕凌乱的发丝,表情坚毅又透着一股脆弱的凄楚,就那么硬生生地受着,大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意思。
徐曼凝还不解气,一把抢过武问月手中的筋膜枪,对着赵清歌浑圆的屁股一阵勐攻,嘴里念念有词:“想做正宫是吧?想做我们老大是吧?梦里让你欺负,现实里还能让你把我们欺负了?!”
赵清歌连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了,咬着皮垫鼻翼微动,一滴一滴的汗水不断从额头滑落脸颊又掉到床上。
距离最近的黄天萱见到了她这幅模样,突生一股同病相怜的情绪,幽幽轻叹一声:“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如此想着,手上力道却没减弱,甚至还加大了些。
“这就是你跟我们抢男人,却又不遵守承诺私自耍手段的代价!”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