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萱不用说了,双手按在赵清歌的背部再度将其控制住,随后整个人抬腿翻身,直接背对着赵清歌坐在她的屁股上,双手狠狠地掐住了那两个圆圆的臀大肌……
“啊!
赵清歌刚刚下身,还来不及再度咬住床垫便受到了比第一轮更加勐烈的攻势,自然忍不住痛呼出声,下意识扭动下半身试图闪躲、双脚也在胡乱踢踹。
“还想踢人?踢?你接着踢!”
“把腿压住…赵清歌,你服不服?”
“说一句服了,再说一句对不起,否则这事儿没完!”
“你们…三个不要脸又不自知的混账东西…该死…啊,不可能!我不可能道歉!你们现在赶紧放开我…唔!
赵清歌双唇发颤大声斥骂一句,随后再度咬住了枕洞处的皮床,表情痛苦却意志坚定地承受着,只是那呻吟断断续续的从没真正停止过……
“嗨呀?还敢骂人?”
“我就不信了,我们三个今天治不了你?”
“问月你负责小腿,我负责大腿,曼凝…你用枪打臀大肌!随便打,给她来个狠活!
“好!”
武问月额头都开始冒汗了,双手握着狼牙棒在赵清歌的小腿上擀的更起劲了,就跟擀面皮一样,腿前腿后,腿左腿右……每一处都擀到了!
骑乘位的黄天萱既负责压制,又负责行刑,双手或化拳、或化掌,或以指为剑,勐打赵清歌的大腿开展攻势。
徐曼凝则右手持筋膜枪哒哒哒,在赵清歌的右屁股宣泄火力,左手徒手对其左屁股蛋又捏又掐……
“道歉!说对不起!”
“嗯~啊~唔~嘶~”
“疼吗?疼还不服软?我看你骨头又多硬!”
“嗯~啊~唔~嘶~”
“让你道个歉而已,又不是让你做别的,道了歉我们就不用力了给你好好按。”
“嗯~啊~唔~嘶~”
无论三个女孩来软的还是硬的,手上的力度有多大,回答她们的只有一阵阵轻喘和低吟……
第一轮刑罚维持了五分钟,而第二轮维持了十分钟!
期间有人来敲门,询问有没有人,武问月说了句‘有人,正在使用’便打发过去。
但当第二轮处罚达到十五分钟后,三个人累的微微气喘,在供热很好的按摩室内也有些出汗,手上的动作不由轻了些。
倒不是没体力了,关键是武问月有点心虚了,因为作为运动员的她知道,锻炼后的肌肉松解按摩虽然是好事,但不能时间过长,力度也不能太大,否认有概率导致人患上横纹肌溶解症,这是一个能够威胁人生命的疾病,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不能再按了。”
眼看赵清歌几乎气若游丝,整张床都是她留下的汗水,白色的运动裤的的腿部和臀部几乎已经打透,露出些暧昧旖旎的景色,武问月眼神稍作停留,微声制止住另外两个女孩:“时间太久了,我们力度也很大,再按下真容易把老赵送进医院去。”
“可她连句软话都没说……”
黄天萱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但也算识大体地从赵清歌身上下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挥手道:“就这样吧,把她惩罚一顿我勉强也算出气了。”
“我还打算把她道歉的那一幕拍成视频呢。”
话虽如此说着,徐曼凝却也不甘心地放下了筋膜枪。
“呵,呵,结束了?”
而赵清歌察觉到三人停了下来,自己身上再无掣肘,微微转头看向两侧,旋而缓缓地坐起身体,状态虽好似大病初愈般疲惫,脸色虽好几天未进食般虚弱,表情却是冷硬的,嗓音沙哑不减肃穆:“你们,没吃饭么?就这点本事?”
什么革命英雄啊你是?
徐曼凝恼怒地暗自咬牙,心说要是换做自己被如此对待,哪怕只半分钟,让她说什么也就说了,可赵清歌却硬生生挺过来了,凭什么?不应该啊,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