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大多道法都能靠水磨功夫来精进,节省的这点时间只能算聊胜于无。
前身感气花了一年,又在炼气一层停留十载,而炼气期每提升一层,寿命也就加个三五年。
此等平庸天赋,妄想通过闭关苦炼来筑基长生?
会先老死的……
修士缺的不是时间。
而是资源。
姜河每天只炼气两个时辰,等心境浮动效率下降,就开始做别的事。
午后,炼丹室外。
太阳下的刘管事得到讯号,擦擦汗,而后恭敬地推门进来。
五月本就暑气蒸腾,何况在炼丹室内?他下意识地又扇扇热气,却见蒲团上的姜河气定神闲,好似不受这股闷热半分干扰。
连脑后绾起的丸子头都依旧清爽,发丝分明。
不愧是仙人啊……
刘管事暗赞道。
他将刚出炉的地黄丸一一装好,而后低下头道:“禀姜先生,地黄丸所需的地黄沙参等主材,前些日子县里的库存已被我们买光了,现在靠采药人平均每周能供应十副,每副在四钱银子上下。”
姜河边回忆炼丹所得,边轻微点头:“那成本就是每月十六两。”
他现在并不急缺点数,便将价格抬了上来,原版标价五两都供不应求,地黄丸三成药效不太可能愁卖。
每个月。
四十副药材。
成丹一百六十枚。
那就是……十倍的利润!
他不由睁开眼。
炼丹这职业果然赚钱!
他也问过田大胆。
杨伟所谓的,靠品尝丹药来逆推丹方的秘术,十有八九是在扯谎——他无非是在等自己修为继续跌落,再伺机摊牌罢了。
刘管事离开前,恭敬地放下一只木匣。
门吱呀关上。
姜河打开匣子,里面是形状不规则的碎银。
经历过之前的事,他不再完全放任田大胆,而是要求定期上交银钱,暂定是每月一百两。
剩余小半放进田大胆腰包,能让其更卖力。
没有让马白跑不给草的道理,姜河记下这点,之前便是个无伤大雅的小小教训。
“不过话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