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骚扰她啊,我们就是纯洁的革命友谊关系,你别把我想的有多龌龊。”
顿了一下关秋又跟道:“还有,我承认这段时间你帮了我很多,但是你别忘了,这些都是你主动帮忙,我从来没要求你这么做,更没答应过你什么。”
“你……”朴若被他噎得直翻白眼。
关秋内心里摇摇头。
对于这样内心高傲的女人,能为了吴香君屈尊到他这座小庙,说实话,他真得挺感动了。甚至一度考虑过来个“三杀”,把她们全给掰直了。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吧。
这种事情只能存在于想象中。想把一个真正的腐女掰直,比把一个直男癌掰弯还要困难,其难度是地狱级的。
偶尔意-淫一下还行,他可不会傻到真得相信自己有那么大个魅力。
眼看朴若要恼羞成怒了,关秋嘿笑道:“老话说的好,两情若要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这样心急是吃不了嫩豆腐的。
何况香君姐是一个很重情义的女人,而她的性格又注定了她不会轻易许下诺言,所以只能通过实际行动来感动她,而不是靠旁人的说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诡辩!”朴若黑着脸回了句,说完起身“噔噔噔”的离开了办公室,留下一缕幽香。
关秋看着她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
花了整整一天时间,王道瑞家的大便山才被清理干净,不过院子里还是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恶臭。
租住户纷纷退房,实在退不了的也是到别处暂住。
当天边火烧云渐渐退去时,灰头土脸的王道瑞,一身臭汗的赵金生,以及赵金生二舅朱栋梁三人站在路口大槐树下抽烟。
“我找人打听过了,那个小赤佬在安淋镇就是个无法无天的痞子,这件事百分百是那个小赤佬干的。”朱栋梁义愤填膺的样子,
王道瑞面容扭曲的说:“你娘个毕!现在说这个屁话,你早干什么去了?”
朱栋梁朝赵金生看了眼,让他解释。
赵金生诉苦道:“王叔,这件事不能怪我啊。我哪知道那个小瘪三这么狠,居然……”
顿了一下赵金生又信誓旦旦说:“王叔你相信我,那个关秋真就是个瘪三。您想想啊,他要是真有本事的话怎么不敢当面报复我,却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