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翀笑了笑道:“童儿,速去炼丹房把‘花玉珠’取来!”
舒灵童不解地道:“‘花玉珠’不是‘软玉十香散’的解药吗?莫非师傅要亲自和穿封哥哥前去救人?”
药翀笑道:“你穿封哥哥的师兄中毒已过数日,并非解药就能施救,师傅若不亲自前去,就算拿得解药,也无济于事!”
舒灵童立时向炼丹房走去,边走边嘟囔道:“看来又要把自己一个人丢在这仙山上了!”
说完,他的背影,已消失在了那间屋前!
穿封狂和药翀互望一眼,也不禁为这舒灵童的天真无邪忍俊不禁,穿封狂道:“所谓履霜坚冰,这鬼精灵只要稍加琢磨,日后,定是逸群之才!”
药翀自得其乐,笑意难掩,待在那里,沾沾自喜!
过不多时,舒灵童已拿着一个红色药瓶从里屋急匆匆地走了出来。
药翀取过药瓶,向他望了望道:“童儿,师傅此行,恐需些时日,你且好好看好门户,师傅办毕要务,即刻返回!”
舒灵童满脸郁郁寡欢,撅着小嘴,自言自语地道:“就怪那个衆辟爷爷,若不是要看管好他,每天督促他按时吃药,我……!”
没待他把话说完,突闻药翀厉声吼道:“童儿,休要胡言乱语!”
说着,警觉地望了穿封狂一眼,似怕他听出什么苗头一般,后又跨步来到舒灵童跟前,低声说道:“童儿,师傅的做法,自有其道理,以后,不许再怨气满腹了”!
说完,便对着穿封狂笑了笑道:“穿封英雄,我们该启程了!”
穿封狂见他闪烁其词间,流露出许多不愿透露的感喟和隐晦,虽疑窦丛生,自已不敢逆麟触殇,只能紧随其后,双双疾驰而去!
这日,沥沥细雨。
巍峨于万物复苏的那座古刹之中,却略显得有些暮气沉沉!
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东郭鸢,早已面色煞白,齿寒唇焦,奄奄一息!
一直守在病榻前的墨文达,已是心急如焚,此去雪山虽路途遥远,凭穿封狂的轻功造诣,也该回来了,可迟迟不见其踪影,这隔十日也仅剩一天的时间了,可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鸢儿死去!
他不禁大声喊道:“叫花,叫花……!”
叫花也焦急万分,听墨文达这般高呼,倏地从门外窜了进来,道:“怎么了?鸢儿是不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