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渊和云卞听后心酸不已,云渊带着对云中燕的满心愧疚,突地眼含热泪,悻悻然道:“没错,我就是她四叔云渊,被你所杀之人便是她的二叔云季,这位便是她的三叔云卞。”
他朝趴在云季尸体上痛哭流涕的云卞指了一指。连那指头都在颤抖,可见他内心深处的痛楚是多么的不言而喻!
东郭鸢见穿封狂打起了感情拍,心内有些按捺不住了,不由又暗**计,他深怕穿封狂说服了云氏兄弟,那自己岂不成了众矢之的?
他千方百计从中挑拨离间!
他故作镇静,对着云渊喊道:“云堂主,此人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竟当着您的面杀死了云季二哥,杀人偿命乃天经地义,你何须跟他废话连篇?”
穿封狂看着唯恐天下不乱的东郭鸢,心里暗生愤恨,大义凛然地道:“没错,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人之常情,我跟云家的恩怨自当有个了断,可那也得先解决了咱两的新仇旧恨再说!”
东郭鸢自知不是穿封狂的对手,怎肯单刀赴会?未待穿封狂出手,他已提前飘飘然从角楼上一滑而下,来到云渊跟前,挤眉弄眼地道:“云堂主,众所周知,穿封狂曾是一个江湖败类,利用‘有驭剑法’四处作恶,无所不用其极,被杀之人皆是被抹颈而亡,见血封喉,手段极其残忍。他为了躲避世俗的眼光和江湖问责,竟下作到隐姓埋名?而今复出,又开始大势作孽,竟扬言要端掉龟山?除去你我兄弟二人?这简直就是狂妄无稽,大言不惭。而今他又一剑杀死了云二哥,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