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灵貂有如一道闪电,从他背后一窜而来,飞步跳上他的肩膀,在他脸上亲切地一阵嗅闻,便轻俯于他的断臂之处,不时发出“唧唧”的哀鸣,虽然穿封狂的伤口已包扎完好,但那灵貂仍是孜孜不厌地在他伤口四周来回舔舐不停。
那份温情,晒过舔犊之情,让人无以言表。
真是一称心力,几近绝望的穿封狂,突然心里又生起了一种重生的欲望,又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给支撑了起来。
他顿时风发踔厉,投袂而起,缓缓又努力挺起身子,奋力向前挪去。
那只灵貂,一直死死地趴在他断臂的肩膀之处,拼尽余力地替他舔舐着伤口的四周,渐渐地,他竟然深感疲惫地减缓了动作,一股冰凉的感觉,冷冷地袭向穿封狂的断臂之处,再缓缓延至他的伤口,顿时那破旧不堪、包扎伤口的纱布,已被鲜血染成了一片殷红。
那灵貂的整个身子,已渐渐瘫软在了穿封狂的肩膀之上。
敢情那只灵貂,是因为当时易笑邪发现了大树上的异常,为了给断臂的穿封狂解危,它只想给穿封狂争取一些脱逃的时间,便当机立断,不顾一切地扑向了凶神恶煞的易笑邪,那你死我活的模样,可算是拼尽了余力。
它利爪如钩,一探之间,已抓出了易笑邪眼珠,易笑邪暴跳如雷,一掌拍出,正巧打伤了它的后腿,它似伤得不轻,立即动若脱兔,好不容易挣脱了易笑邪的魔掌。不然,怕不被易笑邪当场一爪捏成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