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部狰狞,活音才落,举起烙铁的右手突地下滑,无情的烙铁,已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腹部,烙铁与肉相接的地方,发出“滋滋”脆响,一股烤肉的味道,传遍了整间牢房。
穿封狂难以忍受那撕裂的疼痛,不由发出声嘶力竭的一阵狂叫,似有不支,突地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东郭鸢趁火打劫,投阱下石。脸上一股邪恶之气有增无减,对着旁边提水的壮汉使了个眼色,并厉声说道:“给我弄醒,弄醒了继续,直至他断气为止!”
那壮汉自然是言听计从,剑气冲斗牛的提起一桶水来,扑头盖面地朝着穿封狂的头部灌了下去。
昏迷不醒的穿封狂,受凉水一激,已稍稍有了一些知觉,奄奄一息的他,早已浑身麻木,冷冷地斜视着东郭鸢,有气无力地道:“东郭鸢,你这畜生,如此不尽人意,你定不得好死。”
东郭鸢笑道:“竟敢如此野调无腔?你是当真不怕死吗?”
穿封狂冷笑一声,不以为是地道:“横竖都是一死,有何可怕的?因为你的贪婪和恶毒,你看把这帮良善的百姓都害成了什么样子?他们本是一群质朴无华的人,却因为你的出现,让他们和你同流合污,变得和你一样丧心病狂,不折手断,如此害群之马,你迟早是会遭到报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