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绝涯边,尽情狮吼,整个大山深谷,蜿蜒回荡着他的吼声,曲折凄厉,荡气回肠。
一阵呐吼,那心中的委屈,几乎被抖出了一大半,待他消停,雨势突然变小,他看着那堆被大雨淋灭的炭火,心中不胜感叹,徐步走进黑炭之中,炭灰受雨,结成炭泥,沾了他一脚墨黑。
但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对葛清凤他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走进炭泥,脚下踩出了“嚓嚓”之声,显出了他脚力和步伐的匀称。
行动虽缓,但地却很小,转了一阵,已将整个茅屋周围寻了个遍,根本没有发现人体的痕迹。
再者,如果真是人体烧焦,应该有烧焦的味道传出才是,自始至终,却没有闻到任何的异味传出,这让易笑邪深感困惑,他虽然年轻,涉世未深,但这些常识他还是有的。
他想了一阵,觉得很不对劲,又在炭泥里寻了一阵,也根本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突然之间,在茅屋背靠的断崖前,发现一个可疑的形迹,断崖的根部,有一块被熏得黢黑的石头,石头为方正形,这让易笑邪疑窦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