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手问道:“敢问这位前辈,赵道友可是您的后辈血亲?”
金丹修士不明所以,答道:“并不是。”
王道远脸色微变,转而向赵梁问道:“敢问赵道友,与前朝皇族有什么关系?”
赵梁有些四处张望,不知该不该说。
金丹修士道:“只管说,有我在,没人敢偷听。”
赵梁叹了口气,道:“不瞒王道友,我是烈帝嫡长重孙,家祖父正是烈帝嫡长子。”
金丹修士有些好奇,向王道远问道:“你这小娃娃挺机灵,怎么猜出来的?”
王道远拱手道:“晚辈所言,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前辈勿怪。
这位赵道友身上有三种灵力波动,至少也是三灵根修士。
与我年龄相仿,又有名师指点,却只是二阶下品炼器师。
无论修炼天赋,还是炼器天赋,都算不上出类拔萃。
前辈身为金丹修士,却亲自来为赵道友提亲,凭赵道友的天赋,不值得前辈如此看重。
赵道友又非前辈血亲,那他能拜前辈为师,又得前辈如此看重,很可能是因为人情。
能让一位金丹前辈欠人情,又偏偏姓赵,晚辈便斗胆猜测,赵道友与前朝皇室有关。”
金丹修士手捋残须,道:“好小子,心眼够多的,这都能让你猜出来。
老夫确实欠他长辈人情,这才收下他。
只是,你这小娃娃口气不小。
我这徒儿虽然天赋不佳,可四十余岁,就成了二阶炼器师。
你看不起的他的成就,不知,你的炼器造诣如何?”
王道远陪笑道:“晚辈对炼器之道并无涉猎,只是修习了丹、符、阵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