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赤着上半身,像是个农家汉子,头顶着烈日,身上细汗密布,古铜色的肌肤下是结实的肌肉。
随着锄头的挥动……
苏糖咽了咽口水。
大脑好像宕机了一样,下意识开口问:
“虎燊,你怎么会在这。”
话一出口,苏糖脑子瞬间清醒。
不对,她的农场不可能进来别人啊!
苏糖猛的摇头,再一睁眼,发现自己还在房间里,眼前是窗户,窗外月光洒进来。
哪有什么烈日和男人。
低头,手里的猫薄荷静静躺在掌心。
仔细看,有一片猫薄荷竟然只剩了一半,破了。
苏糖赶紧把手里的猫薄荷丢掉。
“呼!”
吓死个人!
她也出现幻觉了。
出现幻觉也就算了,怎么还看到男人了,那个男人还是虎燊。
回过神来的苏糖又把刚刚的兽皮捡起来,屏住呼吸,一层层的把猫薄荷重新包好。
太可怕了,还是先睡觉,明天再种吧!
苏糖把猫薄荷放在柜子上,离自己远远的。
只是明明幻觉已经消失了,她心脏还是砰砰砰的,好像听到了锄头锄地的声音。
这一晚上,苏糖都没有睡安稳。
好像做了一夜的梦。
又好像没做,她记不起来了,但是心底竟然有种莫名的愉悦感。
苏糖将这一切归咎于猫薄荷。
可怕,以后都不能碰这玩意了。
早饭时。
苏国栋问苏糖,“闺女,我的猫薄荷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