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则茫然的摇了摇头。
“有中使来了。”
说着,丁谓一脸遗憾道。
“市舶司衙门的事,京中已经知道了,得知此事,陛下第一时间派了中使,日夜兼程来往杭州。”
“陛下知道了?”
一听消息都传到了御前,胡则顿时慌了。
“你当今科进士来地方是做什么的?”
丁谓澹澹的扫了胡则一眼:“市舶司衙门失火,这么大的事,人家向陛下通告一声,有什么问题吗?”
“对了,来杭州的那个新科进士是叫郑戬,没错吧?”
“对,对,对。”
胡则连忙问道:“相爷,您也知道他?”
“老夫当然知道。”
丁谓怒目一瞪:“苏州士子及第,老夫能不知道?”
“相爷恕罪。”
胡则一拍脑袋,满脸歉意道。
“喝了几杯酒,脑子给喝湖涂了。”
“没事。”
丁谓呵呵一笑,不以为意道。
“来,继续喝酒。”
“好,我敬相爷一杯。”
紧接着,两人又喝了起来,不过,胡则现在的心态和之前,却是截然不同。
又过了一阵,眼看丁谓只叹风花雪月,胡则不由急的抓耳挠腮。
“相爷,中使那边?”
犹豫许久,胡则终于决定单刀直入。
“中使啊,已经休息了。”
一句话,丁谓就轻飘飘的揭过了此事。
事已至此,胡则也放开了,他不想继续打哑谜,而是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呃,相爷,我……我的意思是,中使那边是个什么态度?”